文学的中心就在你心里
印尼文学组织“第二届乡村颂”研讨会侧记 陈冬龙
作协主席袁霓(左)向世界之家创办人Gola Gong赠书。
印华作协能够在短短的几年内得到兄弟族的认同,应该离不开袁霓主席非常支持和文友们的积极参与族群间的文化交流分不开的。
7月21日(星期六),印华作协十多位文友在袁霓的领导下,分乘两辆车向社朗(Serang)出发,两个小时不到就抵达该市”世界之家”(Rumah Dunia)会场。该会场就在市区边缘的乡村里,在几颗大树下举行。起先,与会者还不到一百人,中午时已增加到百多人,至到下午我们离开时,还继续不断有人到来,其中一些是外地来的客人。
其中一位主讲是来自日本的女研究生泽井志保,她是以日惹地区为研究中心。她说,在日本并没有很多像我们印度尼西亚的文学组织。看来日本人比较喜欢各自埋头阅读创作。这和日本成
就了几位大文豪应该有关系。
这次的研讨会主题是有关文学组织。有些与会者质疑到底文学组织有无必要,因为并没有产生什么杰作。笔者想,也许日本人“独行侠”的方式也许值得效法?此外,文学界问题多多,这好像是文人的通病,不论主流社会或印华文坛也如此。自己埋头苦干反而可能脱颖而出。
我们到达时,研讨会正在谈到”文学的中心与边缘”的问题。也就是说以雅京为中心,那么远离雅京的作家会有种感觉他们失去某种优势。我们印度尼西亚是岛国,就这方面很明显。
就是同样在爪哇岛,中爪和东爪的作家也会有边缘而不平的感觉。更何况加里曼丹﹑苏拉威西等偏远地区。
不过,就像世界之家的创办人Gola Gong所说的,其实中心就在我们心中。主流社会有数不清的文学组织,有大有小,又得只几个人而已。可能对好多人来说,个人的力量有限,组织就是他们的“车辆”,而“车辆”越大就越好越有力量。
很出乎意料,我们遇到一位自身远道从棉兰来的华裔诗人Leonowens。松华感慨地说,这诗人这么执着,自费老远地跑来参加。确实,爱好文学的人,有时确实“傻”的可爱。
其实该“第二届乡村颂”文学集会从7月20日开幕到22日闭幕。但我们都很忙,所以只能参加其中的一天。
丹格朗文艺委员会主席窝窝(Wowok Hesti Prabowo)是我们印华作协的老朋友,他是积极的文艺活动家,经常举办一些活动。这次的活动少不了他的参与和策划。此次,印华作协有几位代表上台用双语朗用诗歌,包括松华和刘权隆和雯飞带的四位小孩,得到与会者热烈的掌声。
能够和主流社会文友在一起交流,也是一件有意义之事。从长远的角度来看,这是我们必需要参与的,不然又怎能融入主流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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